原本還算健康的小兔,上週三參加了一個多人讀書會回家路上開始感覺喉嚨痛,果不其然隔天開始有感冒症狀。
在H1N1風聲鶴唳的這時候,小兔週四趕緊去看醫生,醫生很親切但動作超快的,俐落在我喉嚨裡噴藥,說是消炎用,然後又火速量了體溫,幸好37.1度,安全過關。 我不免緊張問著醫生:有沒有可能是H1N1啊?醫生安慰我:你的症狀太輕微,先把藥吃完再說吧。
原本還算健康的小兔,上週三參加了一個多人讀書會回家路上開始感覺喉嚨痛,果不其然隔天開始有感冒症狀。
在H1N1風聲鶴唳的這時候,小兔週四趕緊去看醫生,醫生很親切但動作超快的,俐落在我喉嚨裡噴藥,說是消炎用,然後又火速量了體溫,幸好37.1度,安全過關。 我不免緊張問著醫生:有沒有可能是H1N1啊?醫生安慰我:你的症狀太輕微,先把藥吃完再說吧。
2009的生日依然讓我難忘,離開南港園區回到家,已是接近晚間九點。告訴自己還是要換個心情回家,因為這一天原本打算不去想工作上的事情,只與 L 緩慢度過這一天。因為連月來的種種因素,我錯過了這美好的一天。
謝謝L,我知道為著這一天你貼心請了假,打算隨時等我提早回家。
從台北回來的路上,心裡不住思索手邊處理這些事情的意義?某人告訴我:「廢寢忘食,這樣值得嗎?」
跳脫角色,我檢視自己:一連串的連番轟炸,我默默接受。並不是不懂得辯解,但更冷靜的來說整體體制裡的扭曲與種種怪現狀都告訴我該在這重要的一天裡好好許願,然後讓願望實現。
網誌停頓好一陣子,但生活裡並不允許稍稍歇息的機會。
誠實的說,這兩三年裡在很類似的圈子裡兜著,不斷收拾那些被留下的、被遺忘的。會有那麼幾秒鐘,自己會突然模糊了究竟是自己樂觀的外表硬生生包裹住心裡的悲觀?或者在這種種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樂觀,以免自己在不注意間被浮動的事件打擊。
我的第一支手機是CD-928,那年手機剛開始從粗勇黑金剛轉型為圓滾滾小海豚。那個時候使用手機通話還不成習慣,倒是每到一個地方就開始玩起看訊號格數的遊戲。在那之後,飛快的各式手機眼花花的在市場上進行汰換接力賽。
第二支手機是住在國外的那段時間使用的有小滾輪的sony,淡橘色的顯示螢幕更輕盈更簡潔的直立式設計讓人懷念,但因為完全無法顯示中文,只好在臨別前忍痛送人了。
當我很小的時候,媽媽也這樣拎著我,星期天坐在摩托車後座一起去逛菜場,我可是超級菜籃小幫手,手上提著一袋袋的生食熟食,跟著一攤走過一攤,尋找媽媽心目中新鮮合用的食材。那樣的場景已經不會重來了,那樣的時光也早已過去,有時候想到那些影像,有種心裡深處的酸楚直冒上心頭。
15年匆匆過去了,連續接到學校時期老師的電話,眼眶一時不住地激動。
在那些教室裡度過的日子,總是教人回味無窮,儘管在許多人眼裡是單調甚或無趣,但只有自己心裡清楚那些徹夜看著勞思光、蔡仁厚、竺家寧、王國維...彷彿有那麼一點瞭解字裡行間的意義,但總還有對現實生活的一知半解裡傻傻過著日子。
日子一直過去,有些時候難免感到麻痺,儘管並沒有因此降低處理事情的要求與品質,但這一段日子難免覺得有股力量不斷把我向外推去。
雖然我還是相信工作與生活應該可以平衡存在,但看在眼裡這許多人如此事不關己的過日子,似乎這諸多事情是我去包來的責任,似乎這許多人認為一人一語發號司令後,所有的事情都該在我的手裡被完成。但我不禁感慨,那一年在地球另一端時,回來後發現所有事情根本只是我一個人著急擔心,沒有一句抱歉,沒有幫忙,我只得自己想辦法處理。我反省自己後,我想:從這裡我學習、我成長,感謝這諸多發生的一切,讓我更清晰在心中完整切割彼此的分際。
週而復始,事情有點重複但往往細碎。
被陌生的電話叫醒時,已過了11:00 AM.
飛快的兩個月,莫名其妙的結束。
誠實面對自己,我對最近的自己不滿意也不開心。
1.保鮮盒裡的黃色蕃茄已經有點癟癟了,儘管顏色依然鮮亮。